55、055-《协议结婚后我离不掉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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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香江.的那些事情虽然还没有公开宣布,但瞒不过消息灵通的人。

    几人正聊着,林与鹤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是陆难打来的。

    包厢虽然位置很好,但也是露天的,周遭不免有些嘈杂,林与鹤和两人说了一声,便起身去通道内接电话了。

    “喂,哥哥?嗯,我已经到赛场这里了……”

    林与鹤走远,方子舒看着他的背影挑了挑眉,朝沈回溪做了个口型。

    查岗?

    沈回溪笑了笑:“十有八.九。”

    看来有相同感受的并不止她一个。

    方子舒感慨:“我之前一直觉得陆董是那种娶了老婆也照旧会冷冰冰的人,但没想到他能冷冰冰地接送老婆上学。”

    她看了看林与鹤离开的方向:“我最近一直在怀疑,鹤鹤晚上回家都还可能有门禁时间。”

    方子舒比两个人的年纪都小,原本叫的是与鹤哥,听见沈回溪叫鹤鹤,也跟着这么叫了。

    沈回溪笑:“自信一点,把怀疑去掉,肯定有。”

    他们一致达成了共识。

    两人又聊了几句,话题重新回到了陆难的那个表妹身上,沈回溪问:“她对鹤鹤的看法是不是不太好?”

    方子舒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岂止是不太好,简直是恶意很明显了。

    方子舒说:“我一直觉得她这人挺奇怪的,我和她不熟,当初是她主动托朋友找上了我,拐弯抹角地说了没几句,就问我是不是要和陆董结婚。”

    结婚的消息并不是真的,但方子舒也没打算和一个刚认识半小时的人说这个,而且真要传出去变了味,可就是她要背锅了。

    方子舒没有回答,把这个问题扯了过去。

    见她不肯说,上一秒还在热情聊天的陆佳怡下一秒就没了动静。

    方子舒没怎么在意,之后她得知这人是陆难的表妹,又去查看了一下对方的信息,结果发现这人直接把她删了。

    方子舒:?

    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最莫名其妙的还在后面,陆董订婚那天,方子舒见到了陆佳怡本人,这个把她删掉的人忽然又主动找上来和她搭讪,还明里暗里地指责陆难订婚对象根本不够格,拉低他们陆家人的档次。

    陆佳怡说得那么冠.冕.堂.皇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陆家要选什么形象代言人一样。

    当时周围的人太多,方子舒并没有表现出什么,但她的内心已经开始吐槽了。

    这位是哪国来的公主?连“平民”这种词都用上了,还真当自己有什么高贵血统呢。

    “反正这人一直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,说话也是,非说什么‘我听不懂你们的话,还是用英文交流吧’。”

    直到现在回忆起来,方子舒还是忍不住想要感叹物种的多样性。

    沈回溪听完,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他知道一点陆家和陆董的情况,陆家一直很傲慢。因为不满陆难自己选定结婚对象,陆家甚至连订婚仪式都没有派人来参加。

    那么问题就来了。

    “她既然这么看不上,为什么还来参加了陆董的订婚仪式?”

    方子舒摇摇头: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订婚那天她一直在针对鹤鹤,并没有怎么说过陆董的坏话。”

    方子舒回忆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当时有人夸陆董,她还挺满意的样子,还说陆董性格冷,只有对认识时间久的人才会好一点。然后又说什么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订婚对象肯定不够资格。”

    会在人家订婚宴上这么说话的人,方子舒还是第一次见。

    “我感觉她这人真的听一言难尽的。”方子舒说,“这次她来,不会影响到鹤鹤吧?”

    她会提起陆佳怡,也是想给林与鹤提个醒。

    “等鹤鹤回来,再和他说一下吧。”沈回溪道,“应该没事,我觉得陆董会处理好的。”

    林与鹤回来,三人又聊了聊,林与鹤道了谢,也没再表现出什么。

    沈回溪感觉出来他今天的情绪似乎一直不是太高,便没有多谈,扯开话题聊了些轻松的。

    不久,比赛就开始了。一辆辆炫丽的赛车呼啸而过,肆意张扬的飞驰似乎也冲散了心头盘亘的情绪,让人沉浸入了这激烈的赛事之中。

    等比赛结束,三人又去吃了顿饭,林与鹤回到凤栖湾时,已经是傍晚了。

    陆难还在忙工作,没有回来。林与鹤就自己去附近广场转了转,当做散心。

    虽然是冬天,广场上依旧有不少人。林与鹤带了滑板出去,和最近认识的板友一起做了练习,练到最后,都有些出汗了。

    将近晚上十点时,陆难来广场上接人,林与鹤才和他一起回了家。

    到家后,林与鹤如愿的累到开始发困,洗漱之后就准备睡了。身体的疲惫带来了休息的渴求,入眠后也可以让思绪停歇片刻。

    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跑得太久,受了凉风,林与鹤的气管又有些难受,开始断续地低咳。

    不过他早就习惯了,冬天原本就是哮喘发作的高峰期。陆难问他时,林与鹤也说没关系。

    “可能太累了,休息一晚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陆难双手撑在床铺,将人笼罩在自己身下,他眯着眼睛看着林与鹤,神情似乎不太相信。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林与鹤又保证了一遍。

    想着昨天耽误对方睡觉的事,他还有些歉意:“哥哥也早点休息。”

    陆难薄唇未泯,没有说话。林与鹤看了看他,主动上前,贴了贴男人冷硬的唇线。

    “晚安。”

    他刚退开一点,就被另一个人重新拉回了距离。

    晚安吻总是很甜。

    只是到了第二天清早,情况就不太好了。

    林与鹤的低咳并没有加重,但他头晕腿软,喉咙肿痛,鼻音重得像带上了哭腔。

    他到底还是感冒了。

    因为头晕,林与鹤醒得有些迟。陆难已经离开了,这两天他在忙一个并购案,走不开,再加上临近年底,工作任务相当繁重。

    林与鹤发现自己感冒之后,第一反应就是幸好哥哥不在。

    第二反应是,下次的心理咨询好像可以推迟了。

    不过这幸.运也没能坚持太久,晚上陆难回来时,林与鹤的情况还是被发现了。

    “都什么症状?发烧了没有?”陆难的衣服还没换下来,只把袖口解开了,露出紧实有力的小臂。

    但他皱着眉抬手覆上人额头时,动作却轻得像温柔的落吻,“去拿过药了吗?”

    “没发烧,就是有点鼻塞。”林与鹤乖乖地任人动作,瓮声瓮气地说,“家里有药,就是普通感冒,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“没事”在陆难那里的可信度显然不高,陆难又盯着他量过了一次体温,发现确实没什么异常后才停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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